你能想象一只美艷絕倫的蝴蝶飄落于喧囂的城市中嗎?
你能想象一張白晢無瑕的綢子掉進在烏黑的泥坑里嗎?
風溫柔地撩撥著希望的火花,落葉起舞,搭建成一座承載著神話的樓梯。我,小心翼翼地往前邁步。狼嚎的哭叫聲在耳邊響過,梯,仿佛剎那間斷了。而我,則掉落在無底的黑暗洞穴內(nèi),不斷下降,不斷下降……
那是來自內(nèi)心的吶喊,是對美的逝去的同情與遺憾,更是對未來的美的向往與呼喚……惆悵還是惆悵,嘆息依然嘆息。悄悄地走過這蜿蜒的山路。光,開始閃爍了,照在了我那涕泗滂沱的臉上。晴朗的天空像一匹柔美光滑的藍色綢緞。我,循著光的痕跡,走過去,走過去……
頓時,心,豁然開朗。
在樹林的盡頭,那蜿蜒于樹旁的小溪,仿佛一條透明的玉帶,纏纏綿綿,戲弄著小魚、水草和那光滑的鵝卵石。水清清的,淺淺的,挪動腳尖,溪底那柔軟的沙石輕擾著我的小腳丫,輕輕蕩起了幾圈淡淡的漣漪。
心中,無故涌起了一陣陣感慨。同樣的清麗,同樣的秀美。嫵媚的愛絲美拉達,眼睛湖水般的明亮,氣質(zhì)玫瑰般優(yōu)雅。她是大自然中杰出的作品?墒牵@朵花,卻凋零了。
逝去的已逝去了,我們又是否應化悲憤為行動呢?
你記得嗎?陽春三月之際,青松吮吸著春天賜予的甘露,在微風的吹拂下,在陽光的沐浴下,茁壯成長。路邊的花,不嬌艷,卻很美--一種樸素、淡雅的美,淡淡的香味,似有似無;翡翠般狹長的綠葉上幾顆渾圓、碩大的露珠,明晃晃的,閃著晶瑩的光。
你記得了嗎?滿塘的荷葉亭亭玉立,像碧玉盆子,美艷而別致。秋云遮蔽著夏日之時,富于詩意的松鼠好象對這種天氣生了氣,忽然搖動樹頂,樹林里就象響起了輕柔的颯颯聲……
可,現(xiàn)在呢?
在那隱隱約約的遠處,阡陌交通繁華如初。但,在它們的背后,卻并不是所謂的蓓蕾滿枝,馥郁芬芳?葜∪~無奈地耷拉著身子,昔日嬌艷的百花黯然失色,它們所迎接的,則是那一股股催人嘔吐的廢氣……
柳樹木然呆立,婀娜已失,微風輕拂,片片枯葉顫然飄落,葉上的水珠,凄然而下,掉落于樹腳處的電鋸上。爾后,響起了一陣陣慘絕人寰的電鋸聲……
我,不敢再想下去了。
人類這么做,與書中殘殺陷害愛絲美拉達的角色又有何分別呢?大自然又有什么錯呢?心,開始被恐懼的枷鎖緊緊地勒住了。面前的這溪,這魚,這石,好象要轉(zhuǎn)瞬即逝了。我,仿佛走進了一個不屬于我的世界……
我緊緊地握住那本世紀巨著,刻不容緩地跑出了樹林,回到了我所居住的地方。路,依然寬敞;人群,依然絡繹不斷。但,我激動的心情,卻久久無法平伏下來。因為,我知道,愛絲美拉達寄托了希望于我--一個平凡中學生的身上……
悄悄地,把那本書放在我的床前。我相信,在那遙遠的一方,愛絲美拉達將會獲得重生,繼續(xù)地為你、為我,不斷地舞蹈,不斷地歌唱那永恒的神話……
[第4篇:《巴黎圣母院》讀后感]
翻開書的第一頁,眼前跳出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單詞:ANATKH。
在圣母院的兩座鐘塔之一的暗角,偉大的作者發(fā)現(xiàn)墻上有這樣幾個由于年深日久而發(fā)黑并且相當深的嵌進石頭里的大寫字母。如果說作者是這篇著作的母親,那么這個神秘的單詞就是他的父親。這些字母所蘊的悲慘,宿命的意味,深深的打動了作者,結果就是這本書的誕生。
奇怪的字母,使人產(chǎn)生一種想挖掘真相的沖動。擁有這樣充滿神話色彩的背景,果然不讓人失望。也許,我們偉大的作者成功地詮釋了這些希臘字母ANATKH—命運,確實不可否認它背后的故事在作者的筆下成為神話,震撼了了一代又一代人;又也許,簡單地說它只是個希臘單詞,可能是一個不經(jīng)意的動作刻上去的,幾百年來無人察覺;也可能并沒有特殊意義。而作家的思想是永遠不會停止的。作家看到它,就像看見了靈感,狂熱的心不斷跳動,思想反反復復,該是在預示著不平凡的事將要上演……。
說了這么多,都是關于ANATKH的前奏,其實看了這本書后才知道主題并不是談命運,它拉開故事的序幕。正如這些字母蘊含的悲慘,宿命的意味,每個人物都有自己的命運,恰恰都是悲慘的結局。
書中ANATKH是我們神圣的副教主在墻上刻下的。這個除了自然法則之外便不知道世界還有別種法則的人“這個所憑感自然流露的人。他心里的強烈感情的湖泊永遠是干涸的,他十分習慣每天早上挖些新的溝渠把其中的水排掉”。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!我忍不住這樣稱呼他。好在他的丑陋扼殺了他的命運,可以說他死在了自己的手里。
可能命運讓克洛德多活了些時間,他扭曲病態(tài)的靈魂又多害幾條人命?蓱z的敲鐘的人和美麗的波希米亞姑娘是不幸的受害者,這不該是他們的命運,可這僅僅是在我看來。這就是他們的命運,在這樣的一個“有教養(yǎng)”“文明的社會”里注定他們要受到慘無人道的凌辱迫害。至于比埃爾、甘果瓦,“他從所有那些瘋瘋癲癲的學問里又回過來搞他的悲劇,那更是瘋癲之憂了,這就他所謂得到一個悲劇的收場”弗比斯也得到一個悲劇的收場,他結婚了。不明白弗比斯的婚姻為何會是一個悲劇,不過作者肯定有他的道理。
一切從一個蘊含著悲慘,宿命的意味的單詞ANATKH開始,一切又悲慘的結束,可謂從悲劇開始,在悲劇中結束,這就是一出完美的悲劇,宛若經(jīng)歷了漫漫幾個世紀,又像是發(fā)生在作者一瞬間的思考中。冥冥之中命運似乎做了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