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天,勇者的勇氣散文

2024-10-31 散文

　　四月天了，天氣忽然墜入北風的寒，冰涼的空氣飛奔著，春一下子掉了漸升的體溫，天空灰沉沉的，人也打不起精神來。可不精神的精神也裂開了縫，一些沉悶的情緒一下子浮起來了。

　　中午，我寫了一篇【散文詩】春的心事，雨紛飛飛。寫過之后，靜靜地聽著字間夾縫的聲音，聲音時而宏大，時而如雨落的花，時而如春的葬花，時而如春的潮涌，時而如無窮的撞擊聲音。我聽到了天宇季風的聲音，那驚蜇春雷一聲后的味蕾，在舌尖上翻涌，回味。

　　周未，最后的一天，我獨自一人坐在寂靜的院子，度過了一天黃昏色的靜。兀起的是寧靜中雨的潮濕，濕了靜，濕了一天的昏沉色�；一业撵F雨色，朦朦朧朧，人像一只可憐的睡蟲，啊，一整天了。

　　倚著窗子，習慣于那破舊的窗欞探著，探著高于腳下的風景，天空，田野，遠山，河流。嗨！窄窄的小小的窗子，看到了什么？

　　是地面上水洼的哭聲，飛過了淚，聚來了痛，身上破了絮，看上去，是簇簇的亮花，閃呀，閃呀。是勇氣，是在地面蠕動的花，是萬朵千朵花的生滅的水，在驃馳的飛輪壓輾的大聲痛喊；飛濺出電閃的復活亮花，像地面騰空而起的瀑布，像地面噴射而出的銀花，像地面為了喊聲而閃現的亮，像沉積在底洼處的弱力爆裂。

　　這一天的院子，安靜在陰勢的云霧，黑黑的勢力重了天空，鬼了心的暴力，謀殺春的太陽和煦，只見那黑黑的黑云，夾著層餅的臉譜。最底處的是怪著形的鬼獸，時而飄來一大堆，時而散成小團，時而不見，時而生出尖角；這些走獸的怪影，估計黑不了天，最可重的是那黑云上面的灰，薄薄的，你看不見形，也見不到影，只是灰。如地面上灰塵吹起來的霧，撲向地面；又如妖魔施法，遮日避天，只見吞吐灰霧；也如遠古神話，妖孽作亂，陰沉正氣人間；也如魔教出世，黃塵飛飛，騎著蛆乘著蠅，揮舞著刀槍，控制了一片天空。

　　這一天呀！爆裂的聲音，雨聲，如我字縫里的裂開的聲音，勇者！

　　勇于撕開安靜，勇于裂開聲音，在眼鏡片上尋一縫隙，在縫隙里尋一束光明，在光明里火焰我的生命，在生命的最后呼吸喊出沒有沉埋的聲音。勇者！

　　如魯迅一文所說，殺人是不行的，杖棒盜者是可頌的。而我今日所言，太陽是不可謀殺的，棒打黑勢是必追的。寫了沒有人敢寫的字，勇者！

　　假如你沒有屈服霧靄

　　就擠出眼淚的勇氣

　　勇氣開花吧！

　　在浪花，在浪花的尖亮。

　　假如你的春天有夢

　　就劃開夢的邊緣

　　勇氣突破黑的柵欄，砍伐吧！

　　太陽與你一道

　　他砍伐一切的陰暗與陰黑，相信吧，